他討厭這個男人總是一副不把別人放在心上,仿佛永遠都只有公事,一絲不茍的澄凈模樣。
「請問賀狄殿下,本專使要怎么做,才能讓殿下覺得夠合作?」子巖終于出聲道。
「當然是我說什么,你就怎么做。」劍尖往上移去,森寒的鋒刃挑起子巖堅毅的下巴,賀狄道,「先給你一些簡單的吩咐吧。從今天起,你必須時刻待在本王子的身邊。」
子巖蹙眉。
「而且,你必須接受本王子對你做的一切事情!
子巖被劍尖挑得不得不抬起下巴,忽然強悍地往下壓,絲毫不懼賀狄生氣起來刺穿他的喉嚨。
賀狄暗自吃驚,趕緊把劍撇回一點,這才沒有傷到他的肌膚,低喝著威脅,「要尋死之前,好好想一下會連累到多少人!
子巖冷冷問,「一切事情,指的是什么?」
他這樣一問,反而讓賀狄消去怒氣,嗤一聲笑起來,毫不掩飾曖昧的眼神,「你覺得指的是什么呢?」他收回寶劍,侵前一步,捏住子巖的下巴。
手腳都被束縛住的男人,健美如一頭落入陷阱的年輕雌豹。
蜂蜜般顏色的臉龐,觸感好極了。
子巖從沒被人這樣**地扶過臉龐,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,但只是一步,脊背已經(jīng)抵到了冰冷的石墻。
「嗯?嚇到專使大人了?專使大人,你不會想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去了吧?」賀狄緊隨不舍,也踏前一步,手掌貪婪掌著子巖輪廓剛毅的臉。賀狄高深莫測的微笑。
「別擔心,本王子可是很有誠意的君子!
君子?子巖的眼神表明他打死也不會相信。
「本王子所說的對你做的一切事情,指的是,你必須接受本王子的貼身伺候!
子巖的眼神從打死也不相信,變成你一定在開玩笑。
「從今天開始,專使大人你的貼身事情,都要由本王子親手經(jīng)手,包括幫你穿衣,照顧你飲食,安撫你入睡……」賀狄溫情脈脈地撫著他的臉,滔滔說了一輪所謂貼身伺候到底包括哪些內(nèi)容。
子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「專使大人,本王子的誠意,可是天地可表,神明可證的!
「我看你是瘋了!
「本王子很清醒。」
「我一點也不想……」
「這一點本王子和你一樣,也是一點也不想!官R狄微笑的臉,隱藏著仿佛咬牙切齒般的痛恨,邪氣地咧嘴,「所以,早完成早了事,大家都比較好過,專使大人你,本王子伺候定了!
掃視子巖的視線,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即將吞噬美食的篤定。
三十天后,我的「誠意」已經(jīng)向海神表達夠了,你這個干凈可愛的處子之身,也該正式嘗嘗男人的強勢和勇猛了。
「不如……就從伺候?qū)J勾笕烁麻_始,好不好?」
低沉**地吐出詢問的話,賀狄還沒動手,門外忽然傳來有節(jié)奏的敲門聲。
賀狄皺起眉,暫時放開子巖。
「進來!箍辞宄M門的自己的心腹侍衛(wèi),賀狄問,「什么事?」
侍衛(wèi)警惕地看被五花大綁的子巖一眼。
「有什么就直說,他不礙事的!
「是。」侍衛(wèi)這才靠前一步,低聲稟報道,「屬下遵照王子的吩咐,一直監(jiān)視慶離的寵姬裳衣,發(fā)現(xiàn)她果然有和外面的人秘密通信!
賀狄一點也不意外,「約定地點時間,互相碰頭嗎?」
「沒有碰頭,看來是約定了互遞信件的秘密地點,那女人昨夜明明生病了,可今天趁著慶離不在,晌午之后就勉強爬起來,借口到同安院后門不遠處的一個花圃散心,屬下一直都悄悄在遠處跟著,發(fā)現(xiàn)她遣退左右,趁著無人注意,翻開一塊石頭,在下面放了一封信!故绦l(wèi)一邊說著,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,遞給賀狄,「屬下生怕打草驚蛇,沒有將她的信直接帶回來,只是抄寫了上面的內(nèi)容。原信還壓在那塊磚下,拆開封印和放回原信時屬下都非常小心,不會讓收信人看出破綻。」
賀狄接過那紙,往上面隨意一掃,抬頭去看,恰好瞧見子巖暗中集中注意力的表情,狡詐地瞇起細長眼睛,懶洋洋地問,「專使大人是不是對這上面的內(nèi)容很有興趣?」
子巖瞥他一眼,把臉重現(xiàn)轉(zhuǎn)開。
那侍衛(wèi)又問,「王子,如果有人前來取信,屬下是否要命人暗中把他抓住?」
「這里面又沒我的事,抓他干什么?」
「那屬下……」
「你繼續(xù)監(jiān)視那女人,她送去的信,你還是抄寫過來讓我瞧,還有,如果有人在石頭下面壓信給她,也抄來給我過目。」
「是,屬下遵命。」
賀狄細長的眼睛又瞇得更厲害了一點,仿佛有些睡意,偏偏里面閃爍的光芒清醒無比,悠悠道,「我看慶離那個模樣,八成吃了不少影響神志的藥,這種東西在外面不易買到,那女人也不可能公然在同安院中用太過惹人懷疑的藥材煉藥。
鳳于九天,媳婦很萌晚間消息,事件落下帷幕,今年不同往年,今年的內(nèi)容,引起了網(wǎng)友熱烈反響。既然有人和她通密信,說不定藥也是通過這種方式傳遞進來,你好好監(jiān)視,如果發(fā)現(xiàn)除了信件,還有藥丸一類的東西,就……」
他忽然停下來,回過頭,邪惡的目光掃過落在他手里的鳴王專使。
「……就把那些藥調(diào)包,弄些模樣差不多的換上,至于真藥,帶回來給我,我正好弄幾顆喂人試吃一下,嘖,專使大人何必露出這副表情,本王子也沒說是要喂你。」賀狄把紙張遞還給侍衛(wèi),慵懶地打個哈欠,「去吧,希望這場熱鬧更有趣些!
遣走了侍衛(wèi),賀狄靜靜挨在墻邊,像似寐未寐的野豹一樣瞇著眼睛,用視線舔舐跑也跑不掉的獵物。
良久,輕輕笑起來,「我們剛剛聊到哪兒了?哦想起來了,先伺候?qū)J勾笕烁麻_始。」
賀狄危險地微笑,「我先幫你解開身上的繩索,讓你麻痹的四肢放松一下,再幫你換干凈衣裳。但是先說明白,本王子一輩子沒伺候過別人,耐性也不好,如果專使大人不合作,我會竭盡所能找鳴王麻煩的!
子巖迎上他的目光,不禁脊梁一陣發(fā)冷。這個變態(tài)混蛋海盜王族!卑鄙無恥的下流小人!什么貼身伺候,更衣喂食。這樣令人頭皮發(fā)麻的眼神……看來……他是來真的……
同澤的日子過得非常充實,充實到令蕭家少主欲哭無淚。
回想在大船上沿著阿曼江前進的日子,是何等悠閑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可以和容恬相處,卻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。
西雷的文書使者團來得真不是時候,容恬似乎真的想把蘇錦超那小子抓來打屁股,每日晝伏夜出進行和西雷有關(guān)的秘密事務(wù),幾乎每次都要子夜之后才回來。
晚上相處的時間驟減,偏偏大白天,來找蕭家少主的人絡(luò)繹不絕,鳳鳴想縮在房間里和容恬膩一會都不大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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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央是下午四點后來的,赫赫揚揚帶了一大幫子人,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,挽著她限量版皮包,儼然公主駕到的架勢。
齊廈這時候正在鏡頭前,魏央毫無滋味地看了一會兒,美目往旁邊一掃,看見賀驍坐在不遠處的角落,這一下驚得不輕。
旁邊人告訴她這是齊廈的助理兼保鏢,魏央驚訝之余也多少有些明白,沒讓人跟著,自己風姿綽約地過去作死。
齊廈的那張椅子空著,她過去就自說自話地坐下了,這時候旁邊除了賀驍還有齊廈的女助理。
女助理微笑得體不卑不亢:“魏小姐。”
賀驍看向她的眼光十分犀利。
魏央回頭瞟他一眼,對女助理說:“你叫常樂是吧?”
這擺明是來找麻煩的,女助理揣著先搞清狀況的心思沒多說話,魏央翹起一條腿,掃一眼自己的腳,說:“我這鞋不合適,借你的人到我車里去給我……提一雙。”
她沒說取,說的是提,這個提字還說得格外重,說完美目流盼地示意女助理賀驍在身后,這不就是可以借來提鞋的人嗎?
這時候賀驍站起來,他是打算就這樣拎著后領(lǐng)把這四六不著的妹子扔出去索性讓她丟人丟到底的。
他滿身肅殺讓人發(fā)怵,女助理連忙給他一個眼神,人要真借魏央傷的是齊廈的臉面,她一個圈里混成精的人自然有自己應(yīng)付的辦法。
“不借!”聲音是從她身后來的。
他們同時轉(zhuǎn)過頭,女助理:“……”額滴個神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