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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喜債笑佳人,通房生存手冊

發(fā)布時間:2017-10-31 09:27:04
 
  送走張婆子,父子三人都圍了上去。
 
  秦氏輕輕拍著睡熟的小女兒,臉上一片柔和。
 
  “辛苦你了。”舒茂亭替妻子攏了攏頭發(fā),輕聲道。
 
  秦氏俏臉微紅,含羞帶怯地睨了相公一眼。
 
  她今年二十三歲,膚色白皙,鵝蛋臉,柳葉彎眉,是遠(yuǎn)近聞名的美人胚子,也是秦家唯一的女兒,自小身受長輩喜愛,就連婚事,都是讓她自己做主。六年前她一眼相中前來給父親看病的舒茂亭,不介意他家境貧寒,義無反顧的嫁了進(jìn)來,而事實(shí)證明,她的選擇是對的,成親后小兩口恩恩愛愛,琴瑟和鳴,生活十分美滿。
 
  “娘,妹妹叫什么名字?”舒展不錯眼珠地瞧著裹在棉布里的娃娃,輕聲問道,妹妹睡著了,可千萬不能吵了她。
 
  秦氏與舒茂亭相視一笑,名字早就想好了,男女各一個,“妹妹叫阿蘭,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顧她哦!”
 
  舒展喃喃地喚了一聲妹妹的名字,鄭重?zé)o比地用力點(diǎn)頭,好像小大人似的。
 
  秦氏莞爾一笑,忽聽大女兒道:“娘,你看妹妹的脖子下面有塊臟東西!”
 
  秦氏嚇了一跳,低頭看去,卻見大女兒說的是孩子肩胛骨處的淺灰色胎記,不由松了口氣。
 
  聽了娘親的解釋,舒宛眨了眨眼睛,為什么她覺得,妹妹的胎記就像兩個牙印呢?
 
  對于周圍的喧嘩,舒蘭半點(diǎn)都不知曉,她睡得甜甜的,餓的時候就張開嘴,馬上就有一個溫溫?zé)釤岬膱A球塞進(jìn)嘴里,砸吧兩下,便能喝道一種無比甜美的水流。喝飽了,她就繼續(xù)睡覺,只是這些人不讓她睡得安穩(wěn),總是喜歡摸她兩下,不是臉就是屁股,癢癢的不舒服。
 
  慢慢地,她能看清周圍的景象了,開始時她嚇了一跳,這里沒有參天的大樹,沒有碧綠的藤蔓,沒有厚厚的落葉,也沒有那股深深印在腦海里的泥土氣息,有的只是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,其中還有活物,他們咿咿呀呀地對著她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開始她不知道什么意思,聽得次數(shù)多了,漸漸就明白了,偶爾著急的時候,也會急著叫出聲來。
 
  她記得第一次喊出“娘”的時候,那個常常喂她喝奶的人欣喜地抱著她親了又親,那一天都是笑著過的。她第一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的時候,“爹爹”一把將她提起放在肩膀上繞了好幾圈,嚇得她嘩啦啦尿了他一身,可爹爹一點(diǎn)都沒有生氣,還用他泛青的下巴刺她。
 
  她第一次躺在地上睡覺的時候,“姐姐”心疼地把她抱了起來,生怕她凍壞了。
 
  歡喜債笑佳人,通房生存手冊市場發(fā)展一片大好,但卻給整個社會帶來了嚴(yán)重的環(huán)境污染,突如其來,如今的關(guān)注,引爆朋友圈。她第一次被壞丫頭推倒的時候,“哥哥”伸手就把壞丫頭推了個狗吃-屎,回家被娘親狠狠打了一頓,可哥哥一邊捂著屁股喊疼,一邊朝她擠眉弄眼的,好笑極了。
 
  五歲的時候,舒蘭終于明白了身上發(fā)生的變化,并且漸漸習(xí)慣了這種生活。
 
  她知道,她變成了一個人,一種很是奇怪的生物。
 
  鼻端縈繞著淡淡的清香,這是秦氏身上的味道,舒宛和舒蘭身上也有,也是除親娘之外,唯一一種不讓蕭瑯反感的女人香。
 
  遠(yuǎn)處舒蘭一直在偷偷留意這邊的動靜,見她娘打算給惡狼做衣服,忍不住喊道:“娘,我也要穿新衣服!”其實(shí)她對飯以外的東西沒有什么要求,可她就是不愿意看秦氏對蕭瑯好,這種占有欲生來就伴隨著她,她不許秦氏抱蕭瑯,不愿她親他,因?yàn)榍厥鲜撬钣H最親的娘,蕭瑯憑什么跟她搶?
 
  秦氏也知道女兒的占有欲,扭頭瞪了她一眼:“給你做新衣服都白搭,整天就躲在屋子里睡覺,穿著給誰看!”
 
  蕭瑯朝舒蘭咧嘴一笑,“伯母,你就給妹妹做吧,至少還有我能看見呢。”
 
  秦氏起身,似笑非笑地瞧著嘟著嘴表達(dá)不滿的女兒:“阿瑯不用替她說話,從今天起,她甭想再睡懶覺了!”
 
  這句話她說得很低,舒蘭并沒有聽見,小女孩還沒有意識到好日子即將到頭了,她只是恨恨地瞪著蕭瑯,虛偽的家伙,就會在她娘面前裝好人!誰稀罕穿新衣給他看!
 
  作為親娘,沒有人比秦氏更了解舒蘭,這孩子其實(shí)不缺心眼,但是她連缺心眼的都不如,人家缺心眼的腦子笨不會看人行事,舒蘭是根本沒有往這邊想過。蕭家蓮花欺負(fù)她,搶了女兒頭上戴的珠花就跑,舒蘭不哭也不告狀,回家啥也不說,睡覺。蓮花推她,只要沒摔疼,舒蘭就不哭,有時候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,要不是有一次被舒展看見,秦氏是如何也想不到女兒是這樣跟別的女孩子相處的。
 
  秦氏曾一度懷疑女兒是不是個傻子,可仔細(xì)觀察吧,舒蘭也懂得撒嬌討好丈夫,懂得替挨打的哥哥揉揉吹吹,自己切菜不小心傷了手,舒蘭那眼淚流的讓她欣慰又心疼,姐姐穿了新衣服,舒蘭也知道甜甜地夸她好看。最讓秦氏放下心來的是,舒蘭會跟蕭瑯?biāo)P难,有好幾次,舒蘭都“證據(jù)確鑿”地告狀說蕭瑯欺負(fù)她,想讓她這個娘替她做主,再也不讓蕭瑯進(jìn)門。
 
  女兒真的不傻,她就是太懶太懶了,從早到晚,她保持清醒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。
 
  秦氏以前沒管過嗎?怎么可能,她恨不得把舒蘭拴在身上,逼她走路,逼她睜著眼睛看自己是怎么做事的!
 
  可是呢,每次她鐵下心來管教,丈夫、舒宛或舒展總有一個會被舒蘭的眼淚臣服,倒打一耙,讓她尚未開始就敗下陣來。
 
  哼,這次趁他們都不在家,非要把她的懶骨頭拆了!
 
  把碗筷擺好,秦氏朝坐在秋千打盹的女兒獅吼:“進(jìn)來吃飯!”又對坐在屋檐下看書的蕭瑯細(xì)聲問:“阿瑯,要不要再吃點(diǎn)?我特意蒸了你最愛吃的雞蛋羹呢。”
 
  蕭瑯放下手里的醫(yī)書,仰頭微笑:“好。”
 
  舒蘭撇撇嘴,只要有蕭瑯在,娘就不關(guān)心她了。
 
  因?yàn)槭挰槑Я藷蹼u來,秦氏就沒有準(zhǔn)備其他菜,她自己坐在飯盆旁,讓舒蘭和蕭瑯并排坐著。
 
  給蕭瑯盛了半碗米飯,又添上滿滿一大勺雞蛋羹,秦氏笑盈盈地道:“干吃雞蛋也沒意思,多吃點(diǎn)。”
 
  蕭瑯知道秦氏喜歡看自己多吃飯,就像當(dāng)初藍(lán)氏一樣,所以雖然在家里吃過了,他還是接過碗,目光在菜盆里轉(zhuǎn)了一圈,默默垂下頭。
 
  兩只雞腿,秦氏留了一個給舒茂亭,準(zhǔn)備晚飯時給他熱熱,另一個就夾給蕭瑯,不想蕭瑯端著碗就躲開了,“伯母,我真的吃不下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
 
  舒蘭酸溜溜地看了一眼那香噴噴的雞腿,紅嘟嘟的唇撅的老高,她才是娘的孩子,娘怎么能那么偏心呢?
 
  不過,當(dāng)秦氏的筷子在空中一轉(zhuǎn),把雞腿放在自己碗里時,舒蘭立即喜笑顏開,挑釁地朝蕭瑯撇撇嘴,張嘴就在雞腿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,才嚼兩下,就感覺一陣火辣辣的滋味竄上舌尖涌向喉嚨,舒蘭一口吐掉嘴里的東西,眼里布滿了淚水:“娘,辣!”
 
  秦氏愣了一下,燉雞里面的確放了辣椒,可舒蘭吃的是雞腿,她夾起來的時候就看過了,上面連個辣椒籽都沒有,女兒怎么會被辣到?低頭去看舒蘭吐出來的還沒有來得及嚼碎的東西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一根細(xì)細(xì)的紅辣椒!
 
  再看女兒淚眼模糊、張嘴直吸氣的樣子,秦氏連忙去盛了一碗水,“快漱漱口!”
 
  舒蘭搶過碗,蹲到后院漱口去了,嗚哇哇的漱口聲里伴隨著委屈的啜泣。
 
  蕭瑯尷尬地放下碗,低頭道歉:“伯母,都是我不好,做菜的時候見那根辣椒太小,偷懶忘了切,沒想到它滾到了雞腿肉-縫里,辣到妹妹了。”
 
  秦氏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誰沒有吃過辣椒?再說,蕭瑯這孩子早早沒了娘,家里都是他做飯,秦氏心疼還來不及呢,哪里會想到那辣椒其實(shí)是蕭瑯故意藏到雞腿里的,而且,為了確保雞腿落到舒蘭嘴里,他特意把雞腿上的皮剝了,這樣秦氏見了,肯定會把沒剝皮的那只雞腿留給舒茂亭,因?yàn)槭嫣m不愛吃雞皮……
 
  舒蘭回來的時候,就見她娘目光柔柔地望著蕭瑯,而那頭惡狼故作自責(zé)地垂著頭!
 
  “我不吃了!”猛地把碗摔在桌子上,舒蘭怒氣沖沖地往她跟姐姐住的西屋走去。
 
  “你給我回來!”秦氏眼睛一蹬,伸手把舒蘭拎了回來,指著她的飯碗訓(xùn)斥:“你把飯吃干凈,然后自己刷了,慣得你沒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。”
 
  舒蘭從來沒有刷過碗,以前都是娘和姐姐刷的,所以她干干脆脆地扭頭拒絕:“我不刷!”
 
  “砰!”秦氏毫不手軟地朝女兒屁股揮了一巴掌:“你刷不刷?”
 
  那聲悶響不但嚇到了舒蘭,也驚到了蕭瑯,他疑惑地抬起頭,看向舒蘭,懶丫頭只有賴床時才挨過打,這回……
 
  舒蘭不可置信地望著秦氏,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,心里的委屈比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還讓她難受,“不刷,就不刷!”使勁掙扎著要掙脫秦氏的束縛。
 
  秦氏今天是決心徹底治了女兒的懶病的,自然不會讓她得逞,緊接著又打了舒蘭一下:“不刷,不刷我就打到你愿意刷為止!”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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