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人如此多嬌
想找男朋友?快來找陸小霧吧!世佳公司紅娘是也,剩斗士釘子戶也不在話下!
這樣的女人理性又現(xiàn)實,哪怕見到心動的男人——老板柯殊文——也只是心里想一想,換了身份她是富豪女,老板是窮小子就好了。
隨著柯殊文表哥楊樺的歸來,她不經(jīng)意間走入柯殊文的生活。莘縣信息港m.nuodekang.com.cn資訊部獲悉既然越入雷池,還有明哲保身的機會?
美艷女配,閃邊;毒計讒言,讓道;兄弟內(nèi)斗,;。陸小霧要以親身經(jīng)歷告訴所有的單身男女們:每一段平凡的愛情都會走向不平凡的婚姻,鉑金戒指,就在那最初相遇的地方。
目錄
第一卷我在這里等待愛
第二卷跳不跳槽是個問題
第三卷太美的女人令人頭疼
第四卷吃我豆腐還不承認
第五卷你與她錯過,便得救了
第六卷當曖昧不再曖昧
第七卷他說,小霧是特別的
第八卷太美好,所以格外短暫
第九卷我們可還有轉(zhuǎn)機
第十卷分手快樂不快樂
第十一卷我要結(jié)婚,不是和你
第十二章被逃婚與強負責(zé)
第十三章聽這最后的小夜曲
與愛為鄰
作者:暖暖風(fēng)輕
內(nèi)容簡介:
有時候明明距離愛情只有一步之遙,卻始終疑惑這究竟是不是愛情。就職于美術(shù)館的江雪因為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,和畫的主人鄭世捷結(jié)下不解之緣。江雪原本以為鄭世捷是玩世不恭的紈绔子弟,極力想與他劃清界限。孰料她不小心將那幅名畫弄丟,偏偏那畫又是他最珍愛的傳家寶,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賠不是,請求他撤銷對美術(shù)館的訴訟。雖然他撤銷了訴訟,卻說本著一物換一物的原則,美術(shù)館借了他一樣寶貝沒還,也得借一樣寶貝給他作為抵押。而令江雪不可思議的是——鄭世捷要借的那個寶貝竟然就是她?!隨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,兩顆心的距離也越靠越近。盡管如此,她仍然覺得她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,門第和地位相差懸殊,或許青梅竹馬的許承安才是她的良人?可是,她不知道的是——他像是妖艷而有毒的罌粟,一旦迷上,便失去了退路。
正文
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
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
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
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
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
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
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
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第三十一章第三十二章
第三十三章第三十四章第三十五章第三十六章
第三十七章第三十八章第三十九章第四十章
第四十一章
激情過后,他躺在她身側(cè)微微喘氣,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汗水。
她背朝著他,他看不見她的表情。他從她身后輕輕擁住她,在她耳畔輕聲說:“我們在一起吧。”
她往床邊挪了挪,想離開他的懷抱,無奈他的手臂太長,依舊被他禁錮在懷中。
“我會讓你幸福。”見她不答話,他繼續(xù)說。
孰料她冷冷地回答:“我不需要你的承諾,也不用你負責(zé)。”
她的口氣冷得仿佛她不是剛才那個在他身下輾轉(zhuǎn)承歡的女人,他不由得鎖緊了濃眉,沉聲道:“那剛才我們所做的一切算什么?”
“算情感饑渴。”她回答,“淺嘗輒止就好。”
“如果我想深入發(fā)展呢?”他的聲音也冷了下來。
“抱歉,無法奉陪。”說著她掙脫他的懷抱,坐起身,從地板上撈起那件被他蹂躪得起了皺褶的睡衣。
他也坐起來,在她身后問:“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專訪上說的那個我喜歡的女人……”不等他說完,她就打斷他:“你喜歡哪個女人我不感興趣。”
其實,她是害怕,害怕那個答案和她期待的不一樣。
畢竟,她只是來過這個房子的“第二個”女人。那么,“第一個”應(yīng)該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凡響吧?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應(yīng)該就是她吧?
江雪把睡衣往身上一套,因為睡衣較為寬大,下擺剛好能把臀部擋住,露出修長潔白的玉腿。
她下了床,穿上拖鞋,朝門口走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她沒走幾步,他的聲音便在她身后響起。
“去樓下,喝水,吃飯,洗澡,吹干衣服。”說完,她轉(zhuǎn)過身,朝他嫣然一笑,“匯報得足夠詳細吧,鄭總?”
他坐起身,抬了抬眉,疑惑地問:“為什么要吹干衣服?
憑勇氣再見鐘情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,我們每天早晨迎來新的一天。近日回到班上,同事們在聊的事情,真是屌爆了。你到一樓臥室的衣柜里隨便選一套不就成了?”
“我才不穿別的女人的衣服。”她不屑一顧地說。也不能因為他喜歡誰,她就要穿那個人的衣服吧?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別的女人的替身的。
“你有潔癖嗎?再說鄭璐的衣柜里也有沒穿過的衣服,她上周末剛剛?cè)ド虉龃蟛少徚恕?rdquo;鄭世捷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“你說誰?鄭璐?!”江雪頓時一驚,鄭璐不就是她頂頭上司的名字嗎?難道一樓臥室平時是鄭璐在?鄭世捷口中的“第一個”住在他家的女人居然是她!
鄭世捷習(xí)慣性地挑了挑眉毛,懶懶道:“是啊,不然你以為是誰?”
她還以為是李薔口中的秦思盈呢!
“慘了慘了!”江雪苦著一張臉說,“那我就不能出去了,不然被她看到我不就完蛋了?”
他的嘴角微微扯了下,扯出一個極淡的笑容,“不用擔(dān)心,她今天跟男朋友Happy去了,不回來住。”略略停頓了一下,他繼續(xù)說,“再說了,被她看見了又怎樣?我們男未娶,女未嫁,在一起不是很正常?”
她搖頭說道:“不正常。因為你是上司,我是下屬,我們之間有著不可企及的距離。”
“你忘了嗎?剛才我們明明靠得那么近。”他輕輕揚起唇角,仿佛在提醒剛才發(fā)生的那一切。
“……”她一時無言以對。
她的目光不經(jīng)意間瞥到他赤裸的胸膛,剛才和他在床上肌膚相親、四肢交纏的那一幕瞬間浮現(xiàn)眼前,不由得又紅了臉頰。
江雪垂下頭,視線投向窗外濃濃的夜色,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和女魔頭同居,你還真有勇氣!不過,正驗證了那句話,‘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’。鄭璐和你的個性倒有幾分相像,都帶有魔鬼的氣質(zhì),以折騰別人為樂。”
鄭世捷不以為然地笑了笑,“承蒙夸獎。”
“對了,我一直有個疑問,是不是你為了折磨我,特意把我調(diào)到鄭璐手下的?”江雪抬頭問道。
“你低估我了,我要是想折磨你,會直接調(diào)到我的手下。”他的聲線清冷。
“也是。”她自嘲地笑了笑。他折磨人的手段確實更高明,竟然會想到把她從美術(shù)館調(diào)到他的公司。整天看到他在眼前晃悠,跟折磨她又有什么兩樣?
“不過,我是用愛折磨你。”他悠悠地說道,漆黑的眼眸里籠上一層淡淡的柔情,“知不知道‘畫地為牢’這句話?我就想把你囚禁在愛的牢籠里,慢慢折磨你,最好能折磨一輩子。”
江雪忽然就想起不知從哪兒看來的一句話——愛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你的那個人。
如此解釋的話,他方才的話聽起來倒像是情話,抑或是承諾。
不過,承諾又有什么用?終究會煙消云散吧?
第二天清晨,江雪醒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被他擁在懷里,保持著昨晚入睡前的姿勢。
昨晚臨睡前,她本來打算睡在沙發(fā)上的,但是鄭世捷“憐香惜玉”地說:“你睡我床上,我睡沙發(fā)。”
但是她剛進入夢鄉(xiāng)不久,就有人爬上床,鉆進她的被窩,緊緊擁住她。她一邊掙扎一邊說:“你不是睡沙發(fā)的嗎?別說話不算數(shù)。”
“沙發(fā)那么冷,你舍得凍壞你的上司嗎?上司感冒了,誰給你發(fā)工資?”他說得理直氣壯。
“無賴!”江雪輕聲斥道。她想,或許他早就預(yù)謀好了,表面是關(guān)心她,把床讓給她睡,實際上打算趁她放下防備來騷擾她。唉,早知道把門反鎖就好了。
他一只手臂牢牢圈住她,另一只手臂透過睡衣下擺伸進去,握住她胸前的渾圓。她使勁揮開他那只不安分的手,皺眉道:“你想干嗎?”
“你不是說和我在一起是情感饑渴嗎?現(xiàn)在我渴了……”話音剛落,他的手又開始卷土重來。
“別煩我!明天我還要上班呢!”她努力揮開他的手。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給你放假一天。”他略帶喑啞的聲音近在耳側(cè),攪得她心神不寧。
最終她還是未能抵抗住他的襲擊,領(lǐng)地頓失。
后來實在是太累了,江雪懶得再去沖澡,索性在他的臂彎里入睡了。
此時此刻,他睡得很踏實,輕輕淺淺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邊。
她輕輕移開他的手,轉(zhuǎn)過身,他那張英俊迫人的臉近在咫尺。窗簾半開著,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,將他的臉上染了一層淡淡的金色,平時緊繃的線條也變得柔和起來。
饒是她從前那么討厭他,也不得不承認,他長得實在好看。濃黑的眉毛,挺直的鼻梁,薄削的嘴唇……五官精致得像是大師雕刻的一般。
他熟睡的樣子看上去很無害,微微蜷縮著身子,像個單純的孩子?墒,他為什么就連睡覺都喜歡皺著眉呢?
江雪忍不住伸手,輕輕撫上他的眉,替他把眉毛抹平,然后暗暗說了句:“雖然你皺眉的樣子也挺好看,但是笑起來會顯得親切嘛!”
孰料一直閉著眼睛的人突然發(fā)話了:“難道我平時很嚴厲?”
她嚇了一跳,問:“你什么時候醒的?”